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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開始回歸明亮,寒冷與黑逐漸地退去。

那個黑白色洋裝以及乾淨的皮鞋,說起來自從最寒冷的那一晚過去了以後,好似有一陣子沒見過的嘉德利雅就站在那兒。

她仰望著天空,平靜的眼眸不同以往的冷淡而又多了一分閃爍。

那是濕漉的液體所反射出的光芒。

不,不過別誤會了——

她或許是有點看起來悲傷,但並沒有在哭泣。

……


一直站在那裡,請問你有什麼事嗎?
 

嘉德利雅察覺到了你,他轉過身來,表情又變回一貫的冷淡。
 

不知道是不是前者在她心底並不是非常值得託付的關係,她又補上了另外一個名字。

很久沒看見我了?


我有交代近期因為夫人的身體需要照顧,我抽不開身。
如果有任何需要幫忙的事情,這段期間可以找卡特蘭……或者是江西都可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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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現在在做什麼?
我也是人,再怎麼樣忙碌都還是需要休息的。

而且有些事情我需要一點時間思考。

 

她閉上眼睛,縱然渾身氣質與裝扮仍一絲不苟,但感覺上就是額外地多帶了點疲倦,不知道究竟單純是生理還是心理就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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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有過這種經驗嗎?


把東西放在掌心上頭,小心翼翼地呵護著。
但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出現了第一道裂痕以後,再接下來是龜裂、然後眼睜睜地看著時間帶著它粉碎,最後消失。

不,我在說什麼呢……
你就當作沒有聽到吧,我走了。

 

她的表情似乎有點後悔,是哪個部分就不得而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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